陆薄言盯着她的胸口:“那你现在是在诱惑你老公吗?” “我们不熟,没必要打招呼。”苏简安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疏离,“还有,我结婚了,我丈夫姓陆,麻烦你以后像其他人一样叫我陆太太。”
他亲口对她说,两年后和苏简安离婚,现在为什么会这样?他和苏简安不是应该只逢场作戏吗?还是说他们都入戏了? 某妖孽心满意足,单手抵在墙上,另一只手随手轻轻拭去了苏简安嘴角的唇彩:“让你欠了十几年,我总该跟你要点利息。”
这下,苏媛媛算是真的戳中她的痛点了,九年来的第一次。 “陆薄言,手势暗语只有我们警察局内部的人才会懂。你为什么能看懂?”
他从来都不知道,世界上有一个人可以在这方面几乎要逼疯他。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苏同学,你有进步。”
苏简安也没多想,顶多明天去陆薄言的房间拿就是了。 苏简安觉得世事就如此刻的阳光一样难以预料。